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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11多管閑事的下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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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11多管閑事的下場

511多管閑事的下場

王破看了一眼牛奶娘,就知道獨眼狼贏了!

因為牛奶娘雖然還有些驚慌之色在臉上,但白胖的臉上卻有了一絲羞澀,難得牛奶娘如此五大三粗的一健壯婦人,有這種表情。

其實要王破看啊,這倆人挺般配的,就是田浩太護短。

“那就讓我奶娘慢慢想。”田浩很是郁悶,這一個兩個的,怎麼都想成親了?難道是因為夏天太熱了的緣故?

那女官被人拖出去,破軍院裏的人都看到了。

柳氏姐妹膽子大一些,進來扶著牛奶娘:“牛姐姐莫怕,少爺護著你呢!”

“那可是宮裏的女官。”牛奶娘對皇宮啊,官員什麼的都可怕了好麼。

“那又如何?這樣的女官,宮裏一抓一大把!”柳氏姐妹到底是在宮裏待過的人,膽子大見識也多:“何況她無憑無據(jù),來了就空口白牙的要給您找個人家,手伸的也太長了!”

“就是,咱們少爺可不會讓外人欺負了自己的乳母。”柳氏姐妹安慰牛奶娘:“這種事情多半都是以訛傳訛,成不了。”

倒是田浩聽了這些話,問柳氏姐妹:“有沒有可能,是這女官自作主張呢?”

“應該不是,宮裏的規(guī)矩大的很,她奉了口諭倒是有可能,但未必是皇太後。”柳葉道:“這女官感覺不是皇太後身邊的,規(guī)矩不好。”

柳枝也說了一些自己的猜測:“要說傳口諭之類的,那怎麼著,也得是皇太後身邊的梅蘭菊竹四位女官之一啊?”

“對啊!”王破也道:“以前來說事兒的都是三元公公。”

清一公公很少出宮了,每日守著代王,就跟巨龍守著自己的寶藏似的。

皇太後每次有事情,都是讓三元公公來跑腿的,一個是三元公公跟他們熟悉,再一個就是他們倆都是“外男”,讓女官來回跑不太像話。

皇宮裏現(xiàn)在一下子的寡婦和沒出宮下降的公主,鄭太後不謹慎都不行。

萬一有了什麼風言風語,那可真是好說不好聽了。

“八成有誤會。”柳氏姐妹對鄭太後還是很忠心的,覺得太後娘娘英明的很,應該不會犯糊塗到這種程度。

“我讓任涯去查一下。”王破還是決定自己查。

“行!”田浩臉拉長:“我倒要看看,誰的膽子這麼大,這還沒立秋呢,就有人想去菜市口走一遭了。”

算計牛奶娘,等于是算計他,還打著鄭太後的名義,要是他與王破性格沖動一些,豈不是要跟鄭太後翻臉?

此時此刻,田浩想的就多了。

王破擡手揉了揉他的頭:“不會有事情的。”

“嗯。”田浩臉色還是臭臭的,不過很快,他就跟王破去了後頭,看望老太太。

“前頭的事情,老太太我都知道了。”老太太竟然穿戴整齊的樣子:“本來老太太我想親自去前頭,給牛奶娘撐腰的,後來聽說你倆回來了,就沒去。”

田浩可算是找到了人訴苦,對著老太太一頓的抱怨,將事情說了一遍,還有各種猜測:“這事兒鬧得真是煩!”

“讓任涯去打聽一下也好,看太後娘娘是什麼意思?她不像是那種人。”老太太也覺得,鄭太後沒有腦殘到,要動田浩奶娘的地步。

因為老太太知道,田浩是如何尊重牛奶娘的,這等于是他半個母親。

故而老太太都想去前頭,給牛奶娘撐腰了。

“老太太英明!”這個時候,任涯進來了,帶著田小寶:“我這聽說了此事,就叫人去查了,有點意思。”

“你們回來了?”田浩立刻追問:“這麼快?”

“不算快,那女官這邊進了門說了來意,小寶就跑去找我了。”任涯道:“本來我今天是想讓小寶在家休息一下的,沒想到他來了命理司。”

田小寶現(xiàn)在也敢一個人去命理司闖一闖,找任涯了。

“那個女官,不是好人。”田小寶氣鼓鼓:“她的話不能信。”

對于田小寶而言,牛奶娘就是親娘,長生哥哥就是親哥哥。

“不錯,她算個什麼東西!”田浩對那女官的印象也很糟糕。

“怎麼回事兒?”王破問任涯。

“還是你惹的禍。”結(jié)果任涯一句話,大家全都看了過來。

“我?”王破莫名其妙:“我什麼都沒做!”

“這幾日,不是張羅著杜威他們的親事麼?”任涯告訴了他們,自己的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:“尤其是王破還讓他的人帶著非花非霧的身份證明去辦了良籍,還跟你姓田!就有人動了心思,說你對身邊的貼身大丫鬟都如此好,還讓她們姓了田呢,也知道定國公府那女孩子不外嫁的,且都跟著去了西北,他們鞭長莫及啊!就惦記上了破軍院的人,田小寶有我罩著,沒人敢打他的主意,但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了牛奶娘!當年牛奶娘跟金三兒的事情,到底是傳了出去,知道的人不少,這會兒又被人提了起來,就有人動了歪心思。”

田浩跟田小寶吃驚不小:“竟然是因為這個!”

尤其是田浩,他都沒想過這麼多,他給非花非霧田姓,只是因為他們一起長大的,非花非霧也沒個姓氏,就是那麼順手的事兒。

“小水蘿蔔不大,但牛奶娘是長在了壟背上,是你長生公子的乳母,誰要是娶了她,就成了你現(xiàn)成的奶爸了。”任涯笑的可幸災樂禍:“你說,他們能不心動嗎?”

“這特麼的,誰都想當我爸爸是怎麼著?”田浩這個氣,這個郁悶就別提了。

王破看著任涯那笑,突然開口:“田小寶是牛奶娘的義子,將來是要給牛奶娘養(yǎng)老送終的,要是誰娶了牛奶娘,那就是田小寶的幹爹了。”

任涯的笑容,頓時僵住了!

“我不要,我不要!”田小寶搖頭跟撥浪鼓似的:“我都不認識,憑什麼叫幹爹?”

他有娘親就夠了,幹爹什麼的還是算了吧。

“好了好了,八字還沒一撇呢!”老太太哭笑不得的勸了一下:“那就沒事了,只要不是太後娘娘牛心左性子,這事兒就成不了。”

“可是對方是個什麼皇室宗親?”田小寶還記得這一茬呢。

“皇室宗親算什麼?”田浩冷哼一聲:“我連洛陽王都宰了,不差多殺幾個皇室宗親。”

或許鄭太後更樂意看他把皇室宗親都殺個幹淨呢。

“好好好,我家長生就是厲害啊!”老太太叫人擺飯:“先吃飽了飯,再談這倒胃口的事兒。”

其實大家現(xiàn)在心裏都有了底,也就真的丟開了手,沒有繼續(xù)糾結(jié)。

吃過了飯不等他們上花草茶休憩呢,張林家的就來了:“三元公公來了!”

“都這個時候了,他還來?”田浩知道皇宮其實晚上一般不讓進出,而且宮門下鑰後,就跟城門一樣,走個把人都得用竹籃子來回上下人裏吊扯,要想走大部隊是不行也不可能的事情。

“請進來吧,也沒什麼可避諱的。”老太太做主:“再把牛奶娘也請來。”

“還有獨眼狼。”王破補了一句。

田浩跟田小寶一起癟嘴,不是親兄弟,勝似親兄弟。

就這小動作,又把老太太給逗笑了哦。

牛奶娘和獨眼狼,以及三元公公幾乎是一起到的,斯見過後,三元公公第一個就迫不及待的發(fā)言表明了宮裏鄭太後的立場:“老太太,平國公,金城侯,長生公子,小寶兄弟啊,牛奶娘,你們可千萬別誤會啊,那女官是在胡說八道!絕對不是太後娘娘的意思,而且太後娘娘也沒下過這樣的懿旨。”

“她說是奉了口諭。”田浩可介意此事了。

“她那是個屁的口諭咧!”三元公公這個氣啊,就別提了,委屈的三元公公道明了原委。

這是後宮一位想太多了的太嬪的主意。

她也有個公主,後年及笄。

先頭臨安與臨江兩位公主的親事,眼看著是不可能搭配的上平國公或者是長生公子了,而金城侯就更不用考慮了。

因為金城侯那行事作風,誰也不敢冒險嫁女兒給他。

她這麼做的目的,一個是想給女兒鋪路,若是日後真的有那個緣分呢!另外一個就是想要給娘家人牽線搭橋,就算不是公主,她娘家也有幾個出色的侄女兒,自覺配得起長生公子。

而那個皇室宗親,家裏大兒子娶得就是她的娘家二侄女兒,雖然關(guān)系繞了一下,但架不住人家覺得,一個皇室宗親,娶一個乳母,這不是妥妥的高攀了嗎?

更因為,那皇室宗親家裏人口多,開銷大,皇太後停了所有皇室宗親的供奉,他們做不了米蟲就只能坐吃山空,而田浩嫁個大丫鬟都給了如此豐厚的嫁妝,那嫁個乳母出去,還不知道陪送多少好東西呢!

本以為這麼一說,此事必成的,那女官也想賣弄一番能耐,就自動請纓來做媒婆了。

但沒想到的是,牛奶娘根本沒那個心思。

那女官急了,就信口雌黃,說是奉了口諭來的,想用鄭太後的名頭以勢壓人,迫使牛奶娘點頭答應此事。

她是想著,一個乳母的親事,長生公子就算是不高興,難道還能進宮去與皇太後對質(zhì)不成?

誰知道牛奶娘不安牌理出牌,田浩是她奶大的孩子,也是個性格乖張,不顧世俗約定的人。

不僅當時就非常不客氣的拖了她出去,還派人送她入宮,當面與皇太後說了此事,三元公公當時就在場,皇太後氣的砸了手裏的茶盞子,叫人將那女官打入慎行司,又不顧天色漸晚,派了三元公公來說明一下:“太後娘娘說,先帝百日未過,她還在傷心呢,怎麼可能關(guān)心旁人的婚姻大事?何況那皇室宗親連孫子都滿地跑了,也并不適合牛奶娘,都是那群眼皮子淺的東西,沒得體統(tǒng)。”

說的很是客氣,并且賞了牛奶娘一副金扭絲的手鐲子,給她壓驚。

田浩等人齊齊松了口氣,倒是讓三元公公也暗自安心了,他們最怕的就是長生公子因為此事,與宮裏有了不愉。

“既然如此,那此事就當過去了。”老太太發(fā)了話:“天色晚了些,三元公公若是不方便,就在府上過一夜。”

“來的時候,咱家的幹爹也是這個意思,太晚回宮裏還得折騰。”三元公公竟然從善如流的答應了,不過他是在破軍院那裏過夜的,于是與老太太告別,一行人回了破軍院。

等到回了破軍院,王破就不客氣的冷了臉,他前腳進了田浩的書房,後腳就一拍桌子,冷冷的問三元公公: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
田浩也沒了笑模樣,田小寶莫名其妙,這是怎麼了?

任涯拉著他坐到一旁,牛奶娘跟獨眼狼也默不作聲的坐在了旁邊,連茶水糕點都沒人上。

“平、平國公?”三元公公嚇了一跳,小心翼翼的叫著王破的尊稱。

“三元公公,大家都是明白人,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辦差的,不給宮裏急著回話,反倒是留在我這破軍院過夜,也不怕宮裏的太後娘娘著急的睡不著覺?”

“還是什麼都瞞不過平國公。”三元公公苦笑了一下:“此事說起來,真是一筆糊塗賬。是我們一時不查,叫人鑽了空子。”

其實,此事最開始,鄭太後就是知道的,自然是有人在她耳邊嘀咕了,鄭太後也的確是動了保媒拉纖的心思。

不過鄭太後就是想一想,因為康盛帝百日都沒過,就算是想,那也得過了這熱孝再說啊!

可能是給了誰錯誤的示意,對方坐不住了,就慫恿了一位太嬪,那女官的確是鄭太後宮裏的女官,但只是一個管理香燭燈火的掌燈女官,平時都不可能近身伺候鄭太後,更別提往上爬了。

誰知道竟然跟那太嬪算是堂姐妹,關(guān)系隱藏的很深。

這次要不是她跳出來,大家都不知道呢。

原本鄭太後覺得此事問題不大,可還是清一公公說,長生公子沒有母親,這乳母等于是半個娘,誰娶了這乳母,立時就能成為長生公子的奶爸。

長生公子無父無母,如今除了定國公太夫人,連定國公他們都沒在大興城。

這不是妥妥的長輩是什麼?

鄭太後這才重視此事,叫三元公公來解釋一番,還賞了牛奶娘東西,以表歉意。

說到這裏,田浩等人就神色平靜了許多,但是王破卻突然吩咐三元公公:“回去叫清一公公查一下,那些人都是誰,處理掉吧。”

“啊?”三元公公聽了這話,傻眼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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